探寻历史深处的科幻之美本报对话2023雨

彭洋 https://m.39.net/news/a_9222203.html

作为公认的科幻文学领域的国际最高奖项,“雨果奖”被誉为“科幻文学界的诺贝尔奖”,是一个评选年度科幻和奇幻成就的幻想类大奖。而在即将举办的成都世界科幻大会,也因为本届“雨果奖”有中国选手的加入而备受瞩目。

关于科幻小说,我们总是会将其放置于“未来”的视角,但这位科幻作家却在历史深处,“打捞”出鲜活的人物和故事,在一幅北宋名画中探寻出科幻性。今日下午,在书香四溢的天府人文艺术图书馆,成都日报锦观新闻记者见到了这位凭借《时空画师》入围本届雨果奖最佳短中篇小说的科幻作家海漄,并与他进行了一场关于历史与未来、科幻和现实的对话。

记者:你在《时空画师》中,将历史、推理、科幻相结合,追溯了一幅虚构的名画创作以及“当时”的朝野权力斗争故事。

国内科幻的主流类型是有着很多技术细节描写的“硬科幻”,你为什么对历史题材情有独钟?

海漄:因为父母工作比较忙碌,我小时候经常在家独自看书打发时间。其中《聊斋志异》《阅微草堂笔记》《幽冥录》这几部作品中奇异瑰丽的想象令我着迷。而且,我发现在写历史科幻的过程中,我需要翻找很多资料,尽量营造一种伪纪录片的真实感。

我刚开始写作时就是从历史来切入故事,对我而言,我重视的是故事本身是否饱满和有趣,而历史题材刚好是我的审美取向。逐渐地,我也开始思考如果我要成长的话,我要往哪个方向走?我应该去重点挖掘什么东西?

《时空画师》描写的主要是北宋名画《千里江山图》创作的前因后果,也包括绘制这幅恢宏巨制的神秘少年画家背后的故事,算是我阶段性的一个进步,因为我在这部作品中,将历史中人性的光辉引入了科幻文学创作中,我认为“人性”中的东西是贯穿古今、未来的一个命题。之前我也在其他作品中有过这方面的尝试,但在《时空画师》中会体现地更明显。

▲《千里江山图》局部

记者:刚刚你谈到了你的历史“入坑”经历,那你的科幻启蒙是什么呢?

海漄:我从小就是资格的“科幻迷”,小时候泡新华书店读到了《海底两万里》《珊瑚岛上的死光》《古峡迷雾》……这些可以说是我在科幻上最早的启蒙,当然那时看书,对“科幻”并没有什么概念。

上了初中后,有一次看到同学手中有一本《科幻世界》,借来一看,立即被潘海天的《饿塔》所震撼,从此开始一期不落地购买。通过这《科幻世界》,我读到了《吞食者》《朝闻道》《替天行道》《伊俄卡斯达》等等作品。大刘曾在《球状闪电》中写道:“幸福的人生,在于迷上了某样东西”。那时,我相信我找到了自己着迷之物。

▲《科幻世界》封面合集泽登旺姆摄

记者:你凭借《时空画师》入围了本届雨果奖最佳短中篇小说,你的感受如何?接下来的创作计划是怎样的?

海漄:这次入围“雨果奖”,对我而言是十分荣幸的事情,在接下来的时间,我希望能更聚焦于写作,踏实地完成作品。虽然我喜欢将历史考据与科幻想象结合在一起,但我也不会故步自封,“历史科幻”类型的写作,科幻本身就是一个很开放包容的文化,所以今后我想尝试“解锁”更多不同的类型。

目前,我正在写一个短篇集和一个合作的长篇,希望明年能和大家见面。

记者:科幻文学是人类想象力的载体和呈现方式之一,过去科幻小说预见了很多科学发明,比如机器人。最早有关机器人的科幻是卡尔·恰佩克创作的剧本《罗素姆万能机器人》。还有手机的发明也与科幻有关,手机的发明者马丁·库珀曾说过,《星际迷航》中舰长柯克的黄金翻转通讯机是其发明首款手机的灵感源泉。作为科幻作家,你怎样看待科幻文学的对现实生活的预见性?

海漄:这个确实是有的,但科幻作家并不负责预测,这个只是一个附带的效果,偶尔会有特别超前的想法被证实。我自己也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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